与光同尘

发布时间 :2021-09-21

​​【注意】

①女攻;

②作者本人很喜欢斯内普;

③存在消极婚姻观;

④请对恐怖组织的三观以及下限保留警惕;

⑤欢迎指正错误与不足之处,但请勿质疑人物;


【设定】

食死徒集团:进行非法走私交易魔法物品给麻瓜界,对麻瓜界的社会稳定造成恶劣影响。

莉莉与詹姆斯:傲罗,作为暗中调查食死徒集团犯罪证据的重要办案人员,因叛徒导致身份信息泄露,惨招食死徒集团人员的报复。

哈莉波特:原名哈莉·莉莉·波特,莉莉波特与詹姆斯波特之女,在父母被害时由于身处霍格沃茨逃过一劫。后邓布利多校长决定,经由现任魔药学教授斯内普先生收养,对外称呼为哈莉·艾琳·斯内普。

天狼星布莱克:哈莉的教父,因波特夫妇及其女(只有极少数人员知晓波特之女尚存)遇害一事被魔法部认定为嫌疑人之一,被革职暂押阿兹卡班。实为暗中调查叛徒以及食死徒集团。

西弗勒斯斯内普:哈莉名义上的父亲(对外宣称为亲生父女)。现就任霍格沃茨魔药学教授一职,以及凤凰社成员,食死徒集团前任成员。据消息称其与食死徒集团内部人员私下仍有来往,被列为调查对象之一,经由邓布利多校长保证使其仍在霍格沃茨就教。实为凤凰社双面间谍,邓布利多在食死徒集团埋下的暗棋。

关于为何由斯内普先生收养哈莉一事

(虽然仍然存在逻辑上的漏洞)

①身为教父的布莱克先生行踪不定;

②由于早期食死徒暴动一事,魔法部部分人员的身份资料或是丢失或是被窃。很不幸波特夫妇的资料被食死徒取走,而斯内普先生的档案由于意外被销毁,因而对于其前期的身份考证很难回溯(这点对于食死徒集团和凤凰社来说都比较困难,除了邓布利多无人能证明其身份)。

③由于斯内普先生个性阴沉,不喜与人交往,于人际交往方面存在很大的问题,无论哪方对其的关注度都不甚高,并且其居住地点在麻瓜界,对于其有一位刚满一岁的私生女这件事情无人关注。

④前期曾考虑过由莉莉波特的母族收养一事,然而基于对麻瓜的安全性考量,最终被推翻。

⑤(私设)由于小巫师的特殊性,十一岁之前魔力不稳定的阶段须有血缘之人看护,因斯内普先生曾与波特夫妇订立过牢不可破咒,同被魔法认定为亲缘关系,最终邓布利多决定将哈莉交由斯内普先生抚养。



正文:


(一)

在巫师的童话故事中,存在着一个生者与亡灵的边界——云上城堡。

飞到天上的逝者总是挂念着尚在人间还不知道该如何好好去生活的亲人,于是沿着鸟儿划过天空与云彩的轨迹,悄悄来到了云上城堡——一个能最近距离俯瞰地面的地方——他们时而趴在云彩上由上关注着挂念之人的生活,为亲人的悲伤而感到悲伤,为亲人的快乐而感到快乐;时而细数每天太阳升起落下的时间,暗暗期盼着雨季的尽快来到。

盼望着,盼望着。

有的实在是心急放不下挂念,不听劝阻地从云层跃下,未等用自己的双手好好拥抱着哭泣的人,还来不及把自己的嘱托与挂念系悉数告知,便在阳关穿越尘埃照向他的那一刻化为了泡沫。

而有的则是耐心地等待着,等待着雨季的到来,等待着他们随着雨滴铺筑的道路从天空来到地面的机会——他们与挚爱此生相见的最后一次机会。

 

“所以妈妈也在城堡中看着我吗?她什么时候能来看看我?雨季什么时候才会到呀?等我长大了,可以直接骑着飞天扫帚去见她吗?”

女孩眨巴双眼迟迟不肯在着最后一个睡前故事后入睡,抓着父亲的衣袖耍赖般得,坚持着要一个答案。

斯内普板着个脸看着小女孩的无理取闹,却也在其无动于衷甚至变本加厉之后败下阵来。

“你长大以后,就会知道了。”

大人在哄骗着小孩的刨根问底之时,由于自己也无法找到正确的答案,便只好用这样千篇一律的话语来搪塞。

斯内普小时候也常常被母亲教导着“长大以后”的谎言,而如今,他却也不得不用着同样的话语来为女孩掩饰着又一个残酷的事实。

童话总是用来欺骗小孩子的,如果可以,他希望这份谎言在戳破之前,他的女孩能永远保持着这份天真快乐。

为此,他也愿意相信童话——女孩亲生的父亲与母亲,确实在云上城堡中,用自己满腔的爱意,包裹着女儿稚嫩的童心。

 

如同大多数的孩童一般,哈莉总是希望自己能够快快长大。

如同大多数的父母一般,斯内普总是希望女孩能再慢点长大。

 

 

(二)

你喜欢气球吗?

那种内部充满了轻于空气的气体,然后可以飞向天空的气球。

它也许是彩虹色的,也许是灰色的,它也许是各种各样的颜色,有的你甚至无法在《色彩大全》确切找到它的名字——但你都能喊出它们的统称——气球。

于麻瓜而言,它们或许只是气球而已。

但在巫师们写在童话书上的故事来看,似乎所谓的气球有着更加富有意义的内涵——它们代表着死去的灵魂最终归于天空。

因而淘气的小巫师们总是被告诫着不要去干扰那些“使者”的路线——这会使得迷途的灵魂无法归于彼方,或是让生者的思念永远无法传达。

 

“也许我可以买一只气球放飞它。”女孩娇嫩的小手撒娇似的晃了晃一旁男人的胳膊,“可以吗,西弗勒斯?我喜欢金色的那个。”

“童话并不是你可以随意把这种化学合成品放飞到空中污染我们本就不怎么新鲜的空气的理由,我的小姐。”

女孩接过男人递过来的气球,开心地在他周围转着圈,仿佛像个永恒燃烧的火焰一般,毫不吝啬地向周围挥洒她的热情。

牵着女孩的手走到了一处不显眼的墙边,随着魔杖的移动,另一个充满欢乐与喧嚣的世界向张大着嘴发出惊呼的女孩展开。在经过允许后,小女孩拿着那只随着蹦跳在空中欢快地划过的气球,冲向了离她最近的一处摆满着从未见过的稀奇古怪东西的小摊。

耳间传来独属于小女孩的在快乐与兴奋间发出的尖叫和笑声,斯内普的眉间几不可见地皱了皱,虽然知道这不现实,但他真的不那么希望自己将会有一个被分到格兰芬多的女儿。

 

 

(三)

“西弗勒斯,爱情是什么呀?”

爱情?

爱情原是最神圣不过的东西了。

你看看那么多的“情”,唯独这份被冠以了“爱”。

它不同于亲情的与生俱来,也不同于友情的志同道合。它代表着一种磨合与妥协,默认了两个不同但似乎又相互羁绊的人踏入了彼此的安全社交距离,容忍着彼此的不足。两个人,带着警惕与忐忑,还有满腔的爱意,将心脏打开,往里面硬生生的塞了个人和自己同住。

但于斯内普而言,这却是一个不太容易回答的问题了。

他想到,也许应该让邓布利多这个喜欢看热闹的老人来感受一下孩子们过剩的好奇心。

“西弗勒斯,西弗勒斯?你和妈妈是怎么认识的呀?又是怎么结婚的?婚姻又是怎么样的,它的感觉是和校长给的糖果一样甜吗?”

此时的斯内普非常想再用“长大以后”这种老生常谈来转移女孩的注意力,但此时毫无睡意的哈莉显然不会轻易在对长大以后的幻想中忘记本来的目的。

“婚姻......”

可是斯内普的参照物实在是太少了。

他的父母?你是指互相折磨,彼此痛苦,最后在暴力与哭声中结束的生命?

又或者她的亲生父母?可波特夫妇的相爱相守的过程实在太过短暂,短暂到他们的女孩还不到一岁,还不能亲自去记忆这份父母的爱情时,便双双离去。因为他们的死亡,这份爱情的未来变得不可预测,没人知道最终的结局究竟是幸福美满还是相看两厌。

对此,他甚至不能笃定地对哈莉说,你会像某人一样有着美好的爱情与未来。

于是,斯内普踌躇地吞咽了下,蹲下来顺了顺女孩有些杂乱的头发。

“也许我们可以去看看对角商店刚开始售卖的光轮2000?”

而后在女孩兴奋的尖叫与拥抱中呼出一口气。

幸好孩子的注意力总是很容易被转移,而大人总是能找到回避问题的方法。

但他也许应该去找邓布利多询问一下有没有针对小孩这类天真问题的标准答案,毕竟下次可能没有什么好运的光轮3000来搪塞。

 

 

(四)

普通女孩的婚姻大概是怎么样?

容貌普通,或许算个清秀,却也不是美人。

生活在小康家庭,没什么大的风波。

工作差强人意,说不上紧缩,也没什么富余。

可能突然遇上个什么小说里的高富帅、王子一样的人物,但扪心自问,所谓富人圈的生活方式与社交方式,对于从小也不过是受一般教育的人来说,哪天突然踩个坑,被人卖了或许还不自知地替人数钱。

可对于不如自己的人呢?扶贫可不是人人都有的嗜好,而自己难道能独具慧眼地看出哪个哪个未来会有什么大的成就?多数不过是吃着糟糠劳苦一生的命罢了。

而门当户对,也不过是找个和自己一样普通的人,生活依旧平淡如水。身为女性,仍旧是操持家务的主力,和对方父母的关系不一定多好也不一定会多坏,但终究不是自己的父母,有多少人会像亲生父母一般真的去依赖而不担心碰壁?

或许会有一两个孩子,等他们长大些,自己几乎全身心的精力都投入了孩子中,似乎所有的时间都被侵占了一样,努力地当一个女儿、妻子、母亲,而留给自己的时间,却寥寥无几。

上述的生活,或许就是大多数人的样子。

我们对生活总是抱怀期待,想着脱离随大众的平凡,努力地在自己存在过的时光中留下刻痕,然后在自知之明中感慨着,自己可预见的未来,大概也不过如此了。

 

斯内普合上了书本,那不过是他翻阅的诸多书目中的一个小小篇目,对于他自身而言甚至泛起不了多少波澜。

无论是巫师还是麻瓜,多数人的生活大概就是如此,普通,有着一些或大或小的波澜,最终泯然。

静谧的夜晚,屋外尚有起夜的小鸟在叽叽喳喳,或许有着醉酒的人提着个酒瓶在街上晃荡。但在寂静的屋内,只有他,和一个酣眠的女孩。

她是那么的可爱,那么的热情。

明明不过是一段记述的文字而已,代入了女孩,却好似万般不舍,心痛不已,只想给她一片永远的港湾,可以永远毫无芥蒂地欢笑。

 

 

(五)

少年人在青春期的时候总是容易变得冲动、好奇。

但或许女性相比较同年的男性而言,大多数会显得更加早熟一点。

就比如在一次冲动的初体验中,也许男孩会在肾上腺激素的分泌下难以克制自己的莽撞,而女孩则在这非常不绅士又或者令她感到不安而又有点恶心的情况下把那个看起来脸红的快把自己烧熟的男孩狠狠揍了一顿。

“我们完了!”

在说出这样一番话之后,没忍住又踹了一脚,而后扬长而去。

至于那个躺在地上的男孩是否会被发现夜游而扣分?也许对一个企图在城堡回廊强迫一个女孩和自己发生性行为的冲动男孩来说,这种惩罚能让他那个只能在体重上锦上添花的脑子认识到错误并且自省。

当然,除此之外,他还会荣获魔药学教授直至他毕业以后的数年针对。

 

对于我们可爱的小哈莉而言,这次未遂的事件显然能让她减少外出夜游的次数。

自然,还有对同龄男性的阴影与厌恶。

或许会有人疑惑只是一次差点发生的冲动而已,大可不必如此。

那恭喜你,斯内普教授发着绿光的魔杖正在指向你的路上。

事实上,在此次事件以后,哈莉对于同龄男性的排斥简直到达了一个巅峰状态,只要一想到男孩的触碰,或者在女孩子们的深夜讨论中有人谈到了自己的一些逸事,便觉得胃部翻涌着的酸水正不符合牛顿定律地逆流上她的食道,带来一阵恶心。

为此,斯内普不得不带着哈莉去圣芒戈看了医师,虽然在心理的治疗下状况有些好转,但在与哈莉的交谈中,他也花费了几周的时间配合女孩定制了将来哈莉如果选择独身以后他的养老问题还有哈莉的养老问题。

有句话得在这里说明,斯内普先生那老父亲的心,其实对于哈莉不打算嫁人这件事情可以说是乐见其成。

 

 

(六)

活着的人终将长大,也终将老去。

哈莉在呵护下长成一朵锋芒欲露的花儿,自信张扬,热情似火,像极了她的父亲年少时,也像极了她的母亲。

每每见此,斯内普总是不由得叹息却也带着缅怀,而更多的是欣慰。

他将一个孩子健全地养大了。

只是生活并非一成不变,就如同他在与哈莉相处的时光中总是容易忘却自己另一个身为食死徒的身份,而他在作为间谍的工作时间总是避免着让更多的人知道他藏在家中的小花。

但花儿长大了,她总是更加喜欢外面更加温暖的阳光,即使她的根扎在家中,却不妨碍自身的馥郁随着风飘散到远方。

于是在间谍生活即将告别之际,他听到名义上的主人说道:“哈莉快要十七岁了吧,怎么不见你带她来参加舞会来见见世面?”

仿佛是心沉降得过于快速,斯内普甚至无法听见那个混蛋之后说了什么。

他的脑海中快速思考着抛弃各种安排各种计划直接在现在把这个人杀死的方式,但他却听见了自己的嘴中说出的阿谀赞同。

 

“一切都是为了最大的利益,西弗勒斯。”邓布利多拥抱住他,充满着深深歉意,“我相信你会保护好她的,对吧?一切都快结束了,马上就会结束了......”

再恶臭不过的泥淖粪池里面开出的花儿,还会带着芬芳吗?

 

(七)

斯内普从不曾带哈莉参加过食死徒的集会。

这是第一次,也将会是最后一次。

舞会尚未开始,维也纳森林的曲目也才刚刚奏起。

按捺不住的成人有些早已在暗处偷偷交媾,两人或者几个人的呻吟在大提琴浑厚的音调、圆号美丽的牧歌、长笛玲珑的装饰音节中,构成了一幅轻柔华美中被污染了欲望与泥尘的不和谐感。

“多么美妙的音乐。”

维德穆德端着酒杯优雅地走来,嘴中的叹咏在沙哑地嗓音中显得尤为讽刺。

“哈莉斯内普?”蛇蝎似的身躯靠近明显有些不适的女孩面前,桀桀地笑声从里面发出,“真是美丽的女孩,今天的来宾可真是幸运。”

一只大手揽住了女孩的肩,斯内普有些颤抖地,乞求到:“她,哈莉还是第一次来,主人。不如......不如由我先来引导一下,免得扰了诸位的兴致。”

“是吗?”在红色的眼睛注视下,颤抖的男人不由跪下来亲吻着他的袍角,他十分满意这条狗的听话,“你觉得这是个好主意吗?”

未等回答,带着“钻心挖骨”声音的光芒直直地冲向斯内普。

而后者则是呜咽颤抖着匍匐得更加低微。

“是、是的......主人,求求您......”

维德穆德不舍地摸了摸已经被吓傻了得小女孩的脸,对这种怯懦得表现也没什么兴致。

“那就如你所愿吧,可惜我专门为我们的小哈莉准备了个房间呢,可真是先便宜了你了。”

“感谢您的慷慨,主人。”

斯内普几乎是不由分说地将哈莉带入那个所谓的房间。

沉迷声色的人对其投来暧昧的目光,无人对其刚刚发生的事情提出置疑。

 

“西弗勒斯?”

女孩颤抖着嗓音,不安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坐上了自己刚刚被穿戴上的道具。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这里是食死徒的集会,那个恶名昭著的食死徒!

而西弗勒斯把她带来了这里。

充满恶意与淫秽的目光,耳边的嘈杂与呻吟。

心目中伟岸的父亲对着一个据说是食死徒的首领奴颜卑膝。

而父亲一早嘱托她,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对此反抗。

她隐隐感觉不对,却什么都没有被告知。

她只能无措的看着西弗勒斯坐在自己身上发出呻吟,仿佛故意想让外面窥伺的人听到、见到这如此不堪一幕。

她只能抱着自己的父亲的腰,看着他面带痛苦与愧疚,**含着那根套在自己身上的假**,上下耸动。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西弗勒斯,面色酡红,颤抖着的双手抚摸着她的脸颊,第一次这般迟疑地亲吻她。

哈莉有点想哭,她无措地亲吻着西弗勒斯,抱住他,仿佛这样能得到一丝安慰与安全感。

而事实上,她确实哭了出来。

“哈莉,哈莉......没事的,你不会受到任何伤害,我会好好保护你的,哈莉......”

后面的事情哈莉已经记不太清楚了,只觉得似乎一切都在朝着不可逆转的方向行进之时,屋外传来了各种各样的响声,尖叫、咒骂、惊呼,还有咒语。

男人尚且还是仿佛被凌辱过般的赤裸样子,却在战栗中把被子包裹住了女孩,为她隔绝了近在身前的罪恶伏诛的惨象,或者该说是“胜利”?

而后是“一忘皆空”。

她甚至不记得那时感受到的怀抱,是多么的温暖与安全,充满信任。

 

你之所以看不见黑暗,是因为有无数勇敢的人,把黑暗挡在了你看不见的地方。

 

 

(八)

一切都告一段落。

在哈莉十七岁的生日上,她第一次见到了自己的教父,风尘仆仆,一见面就给了她一个几乎令人窒息的拥抱。

而她也知道了原来她不叫哈莉·艾琳·斯内普,而是哈莉·莉莉·波特,西弗勒斯并不是自己的父亲,她的父母是英雄,已早早牺牲。

她知道了西弗勒斯原来是个双面间谍,一直进行着非常危险的工作。

她一无所知,即使明白自己也无能为力。

 

西里斯说要带她回家,说会给她一个真正的家,可蜘蛛尾巷难道不是她的家吗?

“这里阴暗潮湿,还有个阴沉的家伙,不适合你,哈莉!”

西里斯一见到西弗勒斯就忍不住呛声,嫌弃着除了哈莉以外蜘蛛尾巷的每一个角落。

“教父!”实在是忍受不了第一次见面的教父否定了她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即使见到西里斯的第一眼她就很喜欢他,“我很爱西弗勒斯,很爱蜘蛛尾巷的这个家,请你不要自作主张地替我厌恶着这里所有的一切!”

西里斯看起来似乎被震惊到了,还特别地伤心。

耷拉着肩膀,周围都萦绕着郁卒的气息。

“对不起,哈莉,我没有顾及你的感受,但也许你不会介意去格里莫广场住几天玩玩?我相信你会很喜欢那里的。”

其实哈莉也很期待和这个亲切的教父相处,征得了西弗勒斯的同意,她愉快地收拾起了未来五天的行李。

“爸爸再见!”

小手在空中使劲地挥着,直至看不见蜘蛛尾巷那个屋子前的人影,她还在回头张望。

即使是在学校她也可以经常去西弗勒斯的办公室里蹭一些糖果,第一次这么远离西弗勒斯,还真是令人感到不舍。

 

 

(九)

似乎一切都在往好的方面发展。

但不知道为什么西弗勒斯好像越来越忙碌,以至于她不得不搬到了教父家,因为缺少成年人的照顾。

她也不能再叫西弗勒斯爸爸了,因为她姓波特,而西弗勒斯姓斯内普,他们本来就没有血缘关系。

西弗勒斯禁止她往地窖跑了,因为“一个格兰芬多不适合出现在阴暗潮湿的斯莱特林地窖”。

为什么会这样呢?

哈莉的眼睛专注地盯着西弗勒斯讲课的身影,完全没有注意到一旁隆巴顿的坩埚内的暗流涌动。

“嘭!”

在被炸伤的前一刻,她看到那个黑色的身影把自己紧紧拥入怀中,才觉得仿佛有些不可或缺的东西刚刚才被她发现。

周围是惊叫和混乱,而哈莉却呆立在原地,似乎被吓得不清,紧紧地抓着斯内普教授地衣袖。。

她盯着那个维持着秩序的人,跟着放心不下的男人还有那个被提溜着的隆巴顿同学一起去了医疗翼。

在男人看不见的地方,哈莉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一般眼神亮的发光。

她确实发现了个事情,西弗勒斯已经好久没有拥抱和亲吻过她了,而她对于这样明显而刻意的疏离非常得难以忍受。

 

她思考了很久,甚至比当初制定那个所谓得养老计划的时间还要久。

该怎样才能再次回到西弗勒斯的身边呢?

其实她不介意再姓一次斯内普。

哈莉感到一阵口干舌燥,这好像是个不错的主意。

他不会像对待其他人那般刻薄得对待她。

她也不想未来她必须和其他人分享西弗勒斯对自己的爱。

更何况,哈莉也想不到这个世界上比他更加了解自己,更加爱护自己的人了。

如果未来将会有那么一个人,那就得是最好的,而斯内普于她而言,是最好的选择。

想到儿时的那个金色气球,女孩有些非常不格兰芬多得狡猾地笑了笑,西弗勒斯从不曾拒绝过自己的愿望,不是吗?

她长大了,懂得了许多曾经善意的谎言,也懂得了许多道理。

而唯有一点她非常确信,他们都将会有光明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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