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世界”就是“我”所“看到”的那个样子,唯心所现!】《尤利西斯》1922年面世五年之后,普鲁斯特《追忆逝水年华》与海德格尔《存在与时间》于1927年同年出版。此后,在西方文学与哲思中,“时间”不再仅仅是人的“认识形式”而成为人的“存在形式”。“回到事物本身”也就意味着“回到现象本身”,因为所谓“世界”就是“我”所“看到”的那个样子,是“全部”而不再是“本体”的“对外呈现”。挣脱了“本体”的“现象”不再被视为“客观对象”,而成为“意向性对象”,即世界的“意义”唯与“我”如何“看”它相应。
法国小说家、文学批评家马塞尔·布里昂(Marcel Brion)精辟地指出:“如果对许多人而言,乔伊斯的著作就像爱因斯坦的著作一样难读,这或许是因为他们两个人都发现了世界的一个新的维度,若没有某种不折不扣新的指引,这一新的维度是无法得到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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