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前刷纪录片，一个当年在警局工作的老奶奶说，毛森离开那晚把关在这里的地下党全拖去枪毙了。
她说：她记得晚上枪响了11声。
她说：第二天毛森就走了，要紧的人也走了，再也没见他们。
她说：解放军接管了警局，她还是继续来上班。
……
刚在我资料库里发现这么一段文字：
中共上海地下警委“四烈士”
曾有这么一群共产党人，他们冒着九死一生的风险潜伏在敌人的心脏，一次次坚定从容地走向殊死战斗……他们就是最近热播的谍战剧《隐秘而伟大》中经常出现的上海“地下警委。
时间回到1949年3月 —— 上海解放前夕
彼时的国民党上海市警察局局长毛森上任伊始就嚣张宣告：“上海有1000条路，我有1000个特务。”那些日子里，每天从福州路警察局开出的行刑车呼啸着穿过市区，数百名中共地下党员和进步人士未经审判就被秘密处决或突击处决。
情势如此高压凶险，“地下警委”仍然选择针锋相对，警察系统中的近500名地下党员，以及2000多名外围积极分子，以身份为掩护，展开了殊死斗争。钱凤歧、刘家栋、钱文湘、蒋志毅便是这支“隐秘而伟大”的队伍中的一员。
1949年5月13日，钱凤歧、刘家栋、钱文湘、蒋志毅不幸被捕。毛森如获至宝，审讯日夜不息。面对敌人的诱骗恐吓和种种酷刑，四人无一变节。当特务一再追问他们的同党时，钱凤岐吼道：“你们要问我的同党吗?我告诉你，老百姓都是我们的同党！”生死关头，他们选择用自己的鲜血和生命保卫党的组织，捍卫自己的信仰。
1949年5月20日，上海解放一周前。党员钱凤歧、刘家栋、钱文湘和外围组织成员蒋志毅被蒙上眼睛，塞住嘴巴，拖上警车，一直被送到宋公园（现闸北公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