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中国许多传统浪漫故事不同的是，《牡丹亭》更给人朦胧虚幻的感觉。也许是因为柳梦梅和杜丽娘是在梦中相恋，这个梦看似不切实际，实则是作者为女主角提供了一个反抗现实的场所，蕴含着汤显祖对冲破封建礼教束缚的追求。杜丽娘对封建礼教的反抗、对人性和幸福的追求是直接的、轰轰烈烈的。
我不禁想起《聊斋志异》中也有个相似的故事《连城》，说的是千金小姐连城和贫困书生乔生虽没见过面，却因欣赏对方的才华而成为知己的爱情故事。“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天有不测风云，爱经生死不变。真爱可以冲破生死，尽管这是夸张的说法，但其中的深情不假。我们都夸赞杜丽娘痴情与勇敢，但少有人能如杜丽娘般坚定地付出真心，执着地追求自由和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