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烨这两个角色真的太有对照意味了——

二十年前是小镇来的文艺青年余虹，理想摔碎，文艺破灭之后只能庸庸碌碌走向谁也不再知道的自我毁灭；

二十年后是在城市里长大的文艺青年林慧，主动放弃理想，放弃文艺，拥抱最世俗最主流的生活，却也开始堕入地狱之旅。

同一个时代的人，一南一北，两个截然不同选择，却殊途同归的烈性毁灭之路，二十年文艺青年怎么从褒义词变成贬义词，这两个人物就能做出最好的解释。

如果她们真的有灵魂，如果是在一个平行世界里，她们也许会认识彼此，聊聊所有的过往和所有的曾经吧，她们会后悔她们各自的选择吗，她们会想起在学校里的那个自己吗，神采飞扬的林慧或是孤傲绝世的余虹？

也许她们什么都不会说，因为她们什么都没有了，这个世界的确也容不下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