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关注上层建筑(比如权力的结构)是后现代主义和后结构主义的通病。毫不客气的说,他们对于工业化社会大生产的漠视态度有点类似黑格尔对于普鲁士的容克制度。当然,福柯是哲学层面的佼佼者,所以他只有“疯癫”,因为缺少解决途径。
这个问题的陷阱在于:二战结束欧洲完成再工业后即开启了城市化膨胀和产业转移的过程,城市小资产阶级占到了相当大的比例,而无产阶级则基本被福利国家制度赎买。所以后现代主义以“五月风暴”为分界线,天生具有小布尔乔亚性。它或许可以代表本国(比如法国)的大多数人。
但是“从来如此,便对么”?
福柯
零的执行人1990
五月的成色很一般,跟十八十九世纪的gm比根本不成气候,其实十九世纪末,英法这样的早期资革命上台的国家,议会民主初步成熟了,社保也在逐步完善,传统暴力gm很难了,恩晚年也承认,gm土壤在向东转移。
零的执行人1990
法国这样的先发国家资有无数种方法对付红色,红脸白脸左勾拳右勾拳把你整的服服帖帖,牢牢按在议会摆花瓶,亚非拉式的红色对它不适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