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挺着大肚子的小妈是惨遭父亲抛弃的小奶牛
小奶牛是个小孕夫,可他挺着个大肚子还是要坚持站街,更准确的来说是“坐街”,毕竟他肚子里怀着两只小牛犊子,哪里还站得动。
都怪小奶牛从老男人公司里跑出来的时候太急了,什么都来不及拿,身上倒是还穿着老男人那件毛呢外套,下面却什么都没有。
他又没钱买裤子,只好拿块毯子把光.l.l的腿儿盖着,扶着腰坐在玻璃窗里的小木板凳上,从外面看上上去倒是正正经经的。
街上的行人行色匆匆,时不时驻足观望,就见一只圆滚滚的小奶牛别别扭扭地抱着肚子,垂着牛角坐在闪着霓虹灯的店里,脖子上还挂着小木牌——
只给看,不给摸,俺是良家牛牛哞!
话虽如此,可这里的熟客都知道,只消花上几个钢蹦,小奶牛就会哞哞叫着,乖巧地低着小牛角,领着男人来到里间的屋子,自己扶着腰在床上坐下,把毛呢外套刷的敞开,羞涩地露出里面被撑得滚圆的小红肚兜。
这晚的客人有些奇怪,难得没有因为几块钱讨价还价。
肩宽腿长的男人带着个墨镜,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修长的手指夹着一张巨额支票,塞到了小奶牛胸前的小口袋里。
“走吧。”耳畔的声音无比低沉。
看到那个天文数字,小奶牛的眼睛顿时瞪大了,短短的牛角抖了抖,把盖在肚子上的小毯子哆哆嗦嗦地捂紧了,抱着肚子走在前面,慢慢磨蹭到了后面的暗室。
“说好了,只能看,不能摸,哞!”
小奶牛把门锁好,垂着脑袋,长而浓密的睫毛抖个不停。
面前的男人一动不动,半晌没有说话,高大的身子在小奶牛身上投下一大片阴影,强烈的压迫感渐渐笼罩了整个房间。
小奶牛委委屈屈地哞了一声,只当是男人对自己不满意呢,颤巍巍地抬起脑袋,大大的双眸里闪着泪光。
“先生,真的不摸一下哞……我,我虽然怀宝宝了,但还是很好摸的,他们,他们都这么说……”
“……谁?”男人蓦地开口了,低沉的声音微微颤抖,怒火几乎抑制不住,“‘他们’是谁?”
那声音有一丝莫名的熟悉,小奶牛没想到他会这么问,战战兢兢地护着肚子,猛地抬起脑袋。目光对上男人脸庞的瞬间,却突然愣住了。
他不知何时已经摘下了墨镜,方才失控的情绪已经消失殆尽,粗黑的眉毛下,一双微微上挑的凤眼里是黑沉沉的寒冰,仿佛没有半点阳光的极夜。
只一眼,小奶牛就像被闪电劈中了那般剧烈地抖了抖,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心慌汹涌袭来,本能地护着肚子蜷缩成一团。
“怎么……怎么是你哞?你怎么会来这种地方?”
那人不是旁人,正是老男人的儿子——准确的来说,是老男人刚成年不久的继子。
他虽年轻,但冷峻的面庞却已经褪尽了少年的稚气,取而代之的是极具压迫性的侵略感。
继子移开眼神,不急不忙地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架起二郎腿,长久地凝视着瑟瑟发抖的小东西,又勾起唇角,扬了扬下巴。
“这个问题,应该是我来问你吧。”
继子不等他回答,玩味地拿起放在沙发上的蕾丝眼罩,在修长的十指间把玩着,又蓦地抬起双眸,直勾勾地盯着小东西的眼睛。
“我敬爱的继母……要是我没算错的话,你不久就要生了吧。你怎么会来这种地方?”
小奶牛触电般移开眼神,只觉得羞耻裹挟着愤怒,洪水般迅猛袭来,将他整个人完全淹没。
其实,小奶牛原本不是站街牛,而是老男人的专属小奶牛。
老男人起先对小奶牛是很好的,甚至专门为他包下了近郊的一处牧场,闲暇时就带他去那里游玩。
小奶牛新奇地望着那一大片绿油油的青草地,难以置信地晃晃小尾巴,咕咚一声咽了口口水。
“我,我可以吃哞?”
“当然。不过,”老男人笑了,双眸在镜片下闪着睿智的光芒,伸出手来,把小奶牛打横抱到怀里,“宝宝要先吃点别的东西哦。”
文/
-川白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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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