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锦华老师好会讲，最后一个读者提问为什么电影导演或者此类艺术工作者大多致力于推动社会变革，而数学家科学家不会特别关注政治问题。戴老师愣了一下直接说我原来以为这是不言而喻的，政治立场（可能）不影响数学家的专业成就，但艺术家会潜在要求他是一个优秀的人文主义者，对社会抱有批判态度。然后特别强调说是康德意义的批判，不是否定而是追问和思考的态度，这是前提。也有特别热爱主流文化的电影人，但艺术成就会非常有限。（这个问题总感觉怪怪的，像在说搞电影搞艺术的都反叛都anti-society一样，好危险……戴老师回复得很严谨很严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