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有些东西可能比听众品味发生在他人身上的故事具有更深的内涵。记得本尼迪克特说过，人们告解他们的罪“仿佛就是讲故事”。把恐怖的举动转变成一个故事，乃是使自己疏远这件事的一种方法，往坏处想它是自欺的一种形式，从好处想它是原谅自己的一条途径。

档案中的虚构 p1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