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的存在比诗歌本身更具有诗意,有些声音本就属于自然,同属于上天的馈赠
梦旅
在梦里
我把春天偷偷换成了秋收的麦场
那些不知名的野花依旧在开放
树上青翠的绿被风吹成了鹅黄
幽静的小镇也换上了一身暖装
海鸥在石壁上观望忽而振翅飞向远方
略过秋收的麦场落在旅人的身旁
风很大下雨天也被吹出了太阳
他喝了一杯咖啡风替他理了理衣裳
风、阳光、海鸥、小镇、旅人……
我以为这是诗域的模样
后来我才知道
一切皆是梦旅生花秋借春光梦一场
“享受、美好、感动”或许这是最粗浅却最恰到好处地描摹我从短片得到的感受的词。终有一天你会明白,语言是多么贫瘠,诗歌也变成干涸的废墟,有些人的存在比诗歌本身更具有诗意,有些声音本就属于自然,同属于上天的馈赠。就像风穿过树林与树叶私语时发出沙沙的声响一样舒适,又像船桨划过湖面荡开阵阵涟漪那般静谧。他说在赫尔辛基最令他印象深刻的是那里凉爽的天气和那里的极昼,此时此刻,那声音里似乎夹着赫尔辛基的丝丝凉意,又裹着夏季极昼带来的那层薄薄的暖。
海鸥在半空盘旋,低鸣着飞过开满野花的远郊,阳光暖暖地洒下来,偶尔迎来几阵随风而来的细雨,白日被拉得比平日更长,夜幕总舍不得落下,这一切的变换既是他声音背后的画卷也是他声音的具象。
他穿着一件红色毛衣,悠闲惬意地赫尔辛基的街头漫步。城市、房屋、车流、行人,阳光......赫尔辛基日复一日上演的影像,在他来了以后,变成夏日极昼里最惬意的那段独白的韵脚。
他来到了波尔沃,这个清新而充满诗意的小镇,就连街道、小巷、低矮的木屋都保留着中世纪的样貌。他穿着一件与自然相融的毛衣,在长街小巷中漫步,本只是匆匆而来的旅人却成了这座被称为“诗人之城”的古老小镇一直等待的叙事者。
我从他身上读到了诗意本身,不需要言语去营造意境也无需寻找合适的词句去传达一首诗的含义,每一个倾听者都能从他与自然的私语中得到一首属于自己的诗。或关于永不落幕的日光,带着漫画色调的波尔沃,又或者独独收藏塞马湖那一抹蓝。
这一趟芬兰之行,他称之为“半休假”我多么喜欢他对待工作与生活的态度,明明从清晨到凌晨不停歇地完成拍摄任务,吉祥航空,萧邦,膳魔师,味全,仅仅几天时间,他带着它们走过波尔多的小巷晒过赫尔辛基的日光还趟过塞马湖的蓝。这种忙碌而高强度的工作,他仅仅用“半休假”三个字便把背后让人钦佩的故事一笔带过。我又多么喜欢他这种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多么温柔而刚强的内心才能把“忙碌”二字说出一种隽永的诗意和享受,就连冰冷刺骨的马塞湖水入了他眼都变得格外温柔。
他说“最近几年,我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片场度过的,能够偶尔到外面的世界走走,看看,其实好像打开了自己的某个开关一样,重新感受到一种,演员之外的,作为自己的存在感,感受到自己和这个世界的连接。”
人每一次的远行都是一次新的寻求自我,我忽然明白为何自己总是那么喜欢各处奔走。这些年在工作间隙我给自己规划过无数次出行,如约而至的又或者是突然而来的一时兴起最终都会变成一次新的自我重塑。当你离开熟悉的环境,眼前的每一条路似乎都会通向一个未知的远方,在陌生的环境里,即使只是在街角的咖啡馆,喝杯热咖啡,闲来无事看看云,那也是一件极美的事。
自己亲身去感知的这个世界比我想象中美好太多,所以听到他像吟游诗人一般缓缓向我描摹他感触到的芬兰,那一刻,他感受到的惬意属于芬兰也属于我。
我从他的言语中感受到一种舒适和惬意,演员之外的,作为自己的存在感。看着他跳脱出一个个鲜活的角色,以朱一龙的身份去与这个世界接触,无论是工作需要还是个人生活的填充都让我无比的欣慰和感动。仅仅一年的时间,他的生活从大洋的这一端延伸到无数个未知的领域,而且还在无限地延伸下去,或许下一趟旅程,又是另一份惊喜。
这一趟芬兰之行,于他而言是“半休假”,于我而言,是经历漫长极夜之后迎来的夏季极昼,是一切美好如约而至之后的进行时。我希望他一直如此,在角色里淋漓尽致地释放自我,在角色之外怡然自得地回归生活。但愿无论是晴天,还是雨天,他都能像芬兰堡远郊的海鸥那样,自由自在地——飞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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